第(2/3)页 生龙活虎好像小母兽那样,浑身充斥着让人吃惊的活力,竟然一次次的发动反击--幸好陆先生可不是一般人,总能在她疯狂反扑时,给予她最最沉重的打击,让她哭着求饶。 就像不管你多么留恋某一刻,那一刻也会随着时间逐渐远去那样,再大的狂风暴雨,也有停歇的时候。 静。 非常的静。 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,却能嗅到空气中,依旧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。 说实在的,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个没了脑袋的死人,御卿姐真想就这样睡过去,最好是永远不再醒来。 她太累了,却又无比的充实,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。 陆宁也不喜欢守着个死人,就总是趴在女人身上当死狗,叹了口气后抬起头,看着女人如丝的媚眼,问道:“现在,你该跟我说说我的以前了吧?” 就像梦呓那样,商御卿喃喃的反问道:“我如果不说呢,你是不是也要拿刀砍掉我的脑袋?” 陆宁认真的想了想,才说:“不会,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 “滚蛋,姐姐现在就是这样了啊。” 商御卿抬手,轻轻抽了他嘴巴一下,才说:“可守着个死人,我不想说话。” “那你想去哪儿?” “去河边吧,距离这儿不是太远。” “好,那就去。” “等等。” “咋。” “这个死人怎么办?” “哪有死人?” “你眼瞎了啊?” 这五个字,仿佛还在商御卿舌尖上打转,就看到大股大股的浓烟,从见证了她第一次的那个房间窗户内,冒了出来。 不管是陆宁,还是商御卿,都有本事让房间内的防火警报、自动灭火装置失效。 等浓烟冒出窗口时,房间内已经变成了火海的世界。 杀人、放火这俩词语,从来都是最亲密的兄弟。 不过陆宁才没有为给酒店造成损失而愧疚--在本善有及能顺利开门走进他们房间,免费看到一场好戏、却得用生命来当门票的那一刻起,布谷鸟酒店就注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了。 叮铃铃--陆宁很有礼貌的给商御卿打开出租车车门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。 “是欧特的。” 故意用发丝遮住半边脸(怕被粉丝们认出来)的新晋娘们,看了眼来电显示后,举起手机问道:“我接不接?” “这可是你的权力。” 陆宁关门坐在了她身边。 商御卿不再说什么,直接关机后,就对司机说了个地名。 从河面上吹来的风,总能吹散人们心中的某些闷气,让人精神一振。 用河水洗了把脸后,商御卿看向了陆宁。 那家伙就坐在一块石头上,静静的看着她。 那把骇人的长刀,就藏在他左袖内,也不怕被割伤。 “你不洗洗?” 商御卿看向了他的裤脚,说:“你刚才那一刀是很利索,可裤脚上还是溅上了鲜血,一点也不好闻。” 陆宁没说啥,倒是很乖巧的走到她身边坐在岸上,屈膝脱下了左脚鞋子--露出了缠在脚腕上的那圈红布。 “包的什么?” 商御卿随口问道。 陆宁犹豫了下,才说:“是一个脚链。” “脚链?” 商御卿愣了下:“你一个大男人家的,怎么会戴脚链呢?” “这得问你了。” “问我?” “嗯,就是问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