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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啥时候，才算是到时候了？”

    6宁喝了一大口水后，呼吸有些急促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到了能告诉你的时候，自然就会告诉你了。”

    6天明的回答，很有几分哲理性。

    6宁笑了：“呵呵，那好吧，我现在开始问问题了，你能回答的呢，就回答，不能回答的呢，就摇头。”

    6天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暗中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，迫使自己清醒些后，6宁才认真的问道：“我现在所看到的，听到的，正在做的，都不是幻觉，是真实的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6天明肯定的语气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亲身父亲，6天明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是我妈范颖颖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算我没问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6宁重重吸了下鼻子，又问：“这地方，是俄罗斯的卡门小镇，早在八十年前，曾经生过三百多居民死亡的惨案，是被他们‘自己’杀死的。那些他们的自己，是不是来自九幽世界？”

    6天明迟疑了下，才说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马族的人，还是白虹族的？”

    “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是从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6宁皱眉问出这句话时，6天明很果断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6宁叹了口气，再问：“唉，那他们是怎么复制别人的？”

    6天明依旧摇头。

    就像求知欲无比强烈的三岁小男孩那样，6宁大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：“跟双鱼玉佩有关——能用那玩意引导另外一个空间的自我出现？”

    “可能吧？”

    6天明这次说话了，却是模棱两可的。

    “什么是双鱼玉佩？”

    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的6宁，开始说普通话了。

    6天明摇头。

    6宁笑了，轻声说：“那，你有没有听说过，或者见到过两条石鱼？”

    6天明眼光一闪：“什么石鱼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一条黑色白睛的石鱼。”

    6宁淡淡的说：“那条鱼身上，拥有一种能让人死亡、重生的奇怪力量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，6天明忽然抬手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，本来镇定自若的脸上，满是恐惧之色，迅看向门口方向时低声喝道：“别说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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