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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陈金熟睡了，陈世福凑到马上云身边。“上云呐！……生了这么一个女儿，我刚开始还是蛮高兴的。但是，怎么现在感觉到高兴不起来呢？”

    马上云连连点头。“我有同感！……更让人可怕的是这孩子不吃奶却想喝血。这事要是传出去，我们这老脸向哪搁哟！唉！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不知道她长大能长成什么样子！万一长成怪模怪样的的怪物，我产还真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了。以前，我们虽然没能生出一个孩子。但是，我们也是堂堂正正、光明磊落地做人呐！这从今往后……唉！……”陈世福说。

    马上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陈金。“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孩子，我们还不如不要！”

    “不要？……”陈世福眼睛连眨了几下。“马上云！……一语惊醒梦中人呐！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，我现在就把她抱去扔到村前的堰塘去，淹死喂堰塘里的鱼算了。”

    马上云吃惊地说：“你想亲手扔掉她吗？那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呀！”

    “是你自己说的不要有嘛！我也只是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呀！”陈世福说。

    马上云：“我产的是气话，你能法真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真当真了！……马上云呐！我想来想云，这孩子我们不能要。看她是不念旧恶豁嘴，又具有鬼气，还喝血。长大了肯定是一个祸害乡邻的灾星。不如趁现在她还小，我们就……”陈世福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的姿势。

    马上云颤抖几下。“陈世福！……你下得了手吗？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呐！”

    “量小非君子，无毒不丈夫！我现在就送她上西天。”陈世福挽了挽自己的手臂上的衣服。他上前准备抱起陈金。

    马上云连忙紧紧地抱住陈金，眼睛惊恐地看着陈世福。

    陈金的头稍稍动了一下。但是，面部依然带着微笑。

    “给我！……”陈世福用重重的低音对马上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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