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竟在帝天凌眼中,东池漓这具身躯比东边月的性命还要重要。 所以习芒方才一声呐喊,匆匆作罢。 并不是说习芒没有将东池漓放在第一位,而是他也不想东边月重伤死去。 不过,习芒这一声呐喊,倒是引起了无邪的注意,无邪抬脚朝化为祖青雀的习芒走去,走近了就看到了那血淋淋的东边月,登时眼眸瞪大,眼泪又是簌簌的掉:“月姨她……” 鸦煞伸手又要来扶。 习芒一看见鸦煞,语气便不善了起来,恼火道:“哭什么哭?怎么这么大了,遇事还就只知道哭哭哭?她还没死,不准哭丧!” 无邪闻言就住了嘴,但一来看到东池漓的模样,二来望见东边月的凄惨,三来四周遍体尸山,再加上习芒这一怒斥,她满腔委屈尽堵在胸口,总需要个发泄的地方。所以她声音是不出了,眼泪却更多了。 无邪倒不是爱哭,只是性情中人,这悲伤源源不断地冲击她,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。 于是,她想哭便哭了,憋不住。 鸦煞见无邪哭得梨花带雨,好不狼狈,身为无脑护的他,顿时就一腔火起,对习芒厉喝道:“你这白杂毛的东西,谁让你这样同无邪说话了?出来,我们来一决胜负!” 鸦煞的实力如今是暂且在习芒之上,但习芒也不曾畏惧,冷哼:“这里又什么时候轮到你这黑杂毛的乌鸦兽族来指手画脚了?我是她叔叔,我数落她什么,还需要你来管?” 鸦煞狂怒,作势就要对习芒出手。 无邪呜咽着,伸手就拉住了鸦煞,哽咽地憋出了一个字来:“别。” 鸦煞一愣,当真愤愤不平地收回了手:“如果不是无邪,我一定会杀了你。” 习芒依旧是淡漠,甚至没有理会鸦煞的威胁,而是转头对不远处的藏梦人叫道:“寒梦!” 还在同无常一同目送帝天凌的藏梦人,倏地就回过神来,忙应道:“何事?” “你还问我何事!”习芒吼道,“没听见他说么?退守平南!难道你还想用这一万残兵败将去对付余下的兽族大军?现在兽族还远处,若我们还不走,它们随时会折返回来!” 第(2/3)页